两个人去楼下溜达(dá )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rén )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dǐ )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yě )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bēi )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叔叔好!容(róng )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jun4 ),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容(róng )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关于你(nǐ )二叔三叔他们那边,你不(bú )用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ne ),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dài )去什么麻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men )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shēng )轻笑。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chū )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héng )。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máng )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qián )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wǒ )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shēng ),道:那我就是怨妇,怎(zěn )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le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