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huà ),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低(dī )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顾倾尔捏着那几(jǐ )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好一会(huì )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zhí )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傅城予有(yǒu )些哭笑不得,我授课(kè )能力这么差呢?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ér )关于你自己,你又了(le )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bǐ )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guò )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闻(wén )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zhī )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xiān )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