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僵立(lì )片刻之后,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道:好,既然钱我已经(jīng )收到了,那我今天就搬走。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hù ),通(tōng )知一声就行,我和我姑姑、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hé )的。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nà )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jiào )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rěn )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dī )头认(rèn )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可(kě )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tí )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dà )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de )名号乱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shí )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她想得(dé )过于不堪。 二,你说你的过去与现在,我都不曾真正了解(jiě )。可是我对你的了解,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jīng )开始,从在你学校相遇的时候开始深入。你说那都是假的(de ),可在我看来,那都是真。过去,我了解得不够全面(miàn ),不(bú )够细致;而今,我知你,无论是过去的你,还是现在(zài )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