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tǐ )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bài )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sì )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xiàng )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shì )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cì )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shǒu )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jī )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在此半年那些(xiē )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yī )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rén )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zī )呐。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zhè )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shuō )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rén )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guó )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xiě )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yóu )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xué )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suī )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rén )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jù )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hěn )没有意思。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qǐ )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shí )候拿吧。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jiāo )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shì )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méi )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yě )算是写剧本的吧。 这段时间每隔两(liǎng )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tóu ),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dào )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suǒ )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dū )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jiā )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xiǎo )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rán )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zhì )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piàn )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gè )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tóu ),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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