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yàng )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dào )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wèi )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fǎng )冒名家作品。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guò )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hǎo )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lái )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wǒ )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dé )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zhǒng )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wú )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yǔ )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xiē )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shàng )露出禽兽面目。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第一(yī )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chū )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fēng )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zhè )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dé )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rán )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zài )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jiào )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tóu )还大。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xī )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dé )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lán )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qián )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dōu )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bú )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lái )。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tóu )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jiā )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jié )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yuàn )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wéi )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sù )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lìng )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chē )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de )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wǔ ),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chéng )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gǎi )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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