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zhǔ )专程从南京赶(gǎn )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kàn )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jiào )《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de )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què )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méi )有其他之类的(de )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bú )仅嘉宾甚(shèn )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kāi )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duō ),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yáng )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jiù )是某某人的哲(zhé )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shì )就靠几本(běn )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mǒu )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yī )点。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我(wǒ )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nǐ )的态度不(bú )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dào )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zhōng )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qián )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wài )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de )中国人素(sù )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而(ér )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pī )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gè )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shí )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zì )己在驾校(xiào )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shì )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wèn )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tā )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我的旅途(tú )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qíng ),并且要(yào )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jiān )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néng )让人愉快。 -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bú )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wéi )这不关我事。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hǎi )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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