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我深信这不是一(yī )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fán )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péng )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lè )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xiāng )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chē )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zhě )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然后那人说:那(nà )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ā )超就行了。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sān )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dōu )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这还不(bú )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wán )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shuō ):老夏,发车啊? 如果在内地,这个(gè )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zhě )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mén )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dá )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忘不(bú )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shū )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miàn )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bú )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huí )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yǒu )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wǒ )们的沉默。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tóng )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