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zhù )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景彦庭这才(cái )看向(xiàng )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shì )一个(gè )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lái )。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huí )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jiàn )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tíng )嘴唇(chún )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这是一(yī )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xiē )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shàng )用品还算干净。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zài )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后续的(de )检查(chá )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gāi )做的检查做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