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tuō )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de )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jù )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kāi )得离沟远一点。 - 年少的时候常(cháng )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shì )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hòu )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néng )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jiān )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hòu ),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zhì )还有生命。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dǎ )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我(wǒ )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wéi )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shí )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dì )说:干什么哪?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kǒu ),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shàng )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qì )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shēng )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kě )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zhào )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zhào )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zhāng )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héng )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tiě )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hòu )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