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qí )然,低声道:坐吧。 你走吧。隔(gé )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yào )再来找我。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xiǎn )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zhāng )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yě )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shì )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wéi )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tā )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hòu )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me )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tā )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厘控制(zhì )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zhe )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le )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luò )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nǐ )回来了?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bái ),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zhè )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hòu )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me )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