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jiào )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shì )刹(shā )那(nà )间(jiān )的(de )事(shì )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第二(èr )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tīng )说(shuō )这(zhè )里(lǐ )可(kě )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bú )满(mǎn ),但(dàn )是(shì )还(hái )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wàng ),说(shuō ):不(bú )仍(réng )旧是原来那个嘛。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de )驱(qū )动(dòng )方(fāng )式(shì )和(hé )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