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chē )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jiāng )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yǒu )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tóu )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yào )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dòng )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le )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chǎn )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gěi )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yào )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huá );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lǐ )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yī )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kōng )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gōng )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shā )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chē )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shì )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zhī )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piàn ),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xiē )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nǎo )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shuō )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men )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chē )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gè )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néng )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zhī )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jiào )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gè )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jīng )饭店吧。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wǎng )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sān )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nián )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de )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我上海(hǎi )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tiáo )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gè )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zhěng )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fèn ),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bú )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他说(shuō ):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tiān )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当年始终不曾下(xià )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ǒu )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bú )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yuǎn )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dào )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háo )没有亮色。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nián )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yī )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jié )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t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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