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xiàng )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zài )××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tí )在国外是(shì )××××××,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bàn )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tái )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jì )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shū )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不幸的是(shì ),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nián )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tóu )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接(jiē )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shí ),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次日,我的学(xué )生生涯结(jié )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shé )了。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qián )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gěi )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xiǎo )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yīn )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dū )的。于是(shì )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ér )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yī )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xiàn )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zài )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ān )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jiān )的路,不(bú )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chóng )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guó )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dà )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kàn )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de )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gǒu )何以能长(zhǎng )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yī )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刚才就涉及到一个什么行为(wéi )规范什么之类扣分的问(wèn )题,行为规范本来就是一个空的东西。人有时候是需要秩序,可是这样正常的事情遇上评分排名就不(bú )正常了,因为这就和教师的奖金与面子有直接的(de )关系了,这就要回到上面的家长来一趟了。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huàn )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yǒu )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yǒu )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huó )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shí )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dà )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ér )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céng )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zhě )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gè )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hēi )龙江大学。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fāng )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yī )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zhù )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lái ),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jìng )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bàn )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yǒu )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tī )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dì )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