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dé )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zhī )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le )一眼。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nǐ )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hòu )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乔(qiáo )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lǐ )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néng )让唯一不开心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què )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yǐ ),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mā )妈?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bú )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hěn )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le )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ma )。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le )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zhī )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不严重,但(dàn )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yī )说,我想下去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