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biǎo )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chū )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chù ),最后还说出一句很(hěn )让我感动的话:作家(jiā )是不需要文凭的。我(wǒ )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liǎng )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wǒ )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xiǎo )心翼翼安于本分,后(hòu )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wéi )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diàn ),所以圈内盛传我是(shì )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yōng )巩利这样的人,一定(dìng )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tǎng )若是农民之类,电视(shì )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gòu )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xí )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shì )台里的规矩。 不幸的(de )是,开车的人发现了(le )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diào )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hòu )割了你的车顶,割掉(diào )两个分米,然后放低(dī )避震一个分米,车身(shēn )得砸了重新做,尾巴(bā )太长得割了,也就是(shì )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