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乎(hū )都说了(le )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gāng )看见(jiàn )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zū )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bú )倦一般(bān ),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dūn )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nián )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bà )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wǎng )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所以,这就是他(tā )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luò )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le )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dé )这么出神?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xiǎo )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事实上,从(cóng )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wú )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然(rán )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祁(qí )然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gèng )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景彦庭听(tīng )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