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tāo )出五百(bǎi )块钱放在头盔(kuī )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shì )知识能(néng )带来多少钞票。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le )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dì )收油,车头落到地上(shàng )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de )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diào )下去了(le ),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fàng )弃了要(yào )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chē )头,然(rán )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bā )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yī )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gǎn )觉压抑(yì ),虽然远山远(yuǎn )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dào )一家小(xiǎo )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mǎ )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jiǔ )终于找(zhǎo )到一个僻静的(de )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xiǎng )活得像(xiàng )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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