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měi )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xǐ )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jiā )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jú )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mén )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yī )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chē )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líng )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de )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xī )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zài )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zhè )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bào )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shí )三年了。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wǎng )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jīng )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jù )本的吧。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hěn )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shuō )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de )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gāo )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le )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cì )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dào )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ér )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kuài )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béng )怕,一个桑塔那。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de )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zhāng )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gè )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zì )一块钱的稿费。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bìng )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yīn )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le )。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shǎ )×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dāng )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kuài )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yā )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shuō ):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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