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名为什么(me )叫这个我也(yě )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yàng ),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sēn )林》,《挪(nuó )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lí )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站在(zài )这里,孤单(dān )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zài )乎谁看到我(wǒ )发亮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cì )节目有需要(yào )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lái )。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yī )台走私海南(nán )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dǎng ),而且车非(fēi )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zēng )压的3000GT,原来(lái )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yǒu )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le )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chū )动,内容不(bú )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zhe )寒风去爬山(shān ),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nǚ )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shuǐ )地起床,然(rán )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yī )半后大家冷(lěng )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jiào )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yī )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gè )家伙骑着这(zhè )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nà )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zì )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hòu )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tīng )名字像两兄(xiōng )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jiù )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tóu )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zhè )是我记忆比(bǐ )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dù )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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