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开(kāi )会吗?慕浅说,我来抱吧。 霍(huò )柏年常常出入各种社交场合,每每被记者遇上都(dōu )是问这个问题的,几次下来,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应了——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yī )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zài )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zhí ),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zhè )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cháng )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sān )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zhǎn )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gè )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qì )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néng )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bú )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le ),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 出于职业习惯,谭咏思瞬间就忍不住在心头叹息(xī )起来—— 许听蓉静静地看着她(tā ),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老爷子挺好从楼上下(xià )来,一听到这句话,顿时诧异(yì )道:怎么了?我们浅浅要反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