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冷笑: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gěi )我检查身体。 公司被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他这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如果不是姜(jiāng )晚打来电话说今晚准备了惊喜,务必早点回(huí )来,他估计又要加班了。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wǎng )楼下楼,沈宴州追上来,夺过行李箱,替她(tā )拎着。 姜晚乐呵呵点(diǎn )头了:嗯,我刚刚就是说笑呢。 她接过钢琴(qín )谱,一边翻看,一边问他:你要教我弹钢琴(qín )?你弹几年?能出师吗?哦,对了,你叫什(shí )么?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zài )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bié )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cǎo )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jǐ )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yě )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de )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nào )到了凌晨两点。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bú )对,说旧情难忘,也太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