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piāo )亮姑娘。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bìng )床上,一点点(diǎn )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gé ),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yǒu )乔仲兴在外面(miàn ),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de )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le )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shuì )吧。 乔唯一听(tīng )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yīn )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乔仲兴(xìng )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zhī )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xiào ),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qī ),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怎(zěn )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wǎng )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ba ),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zhè )事儿该怎么发(fā )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l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