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说到(dào )这里,她忽然扯了扯(chě )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de )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dòng )的状态。 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才回到七(qī )楼,手机就响了一声(shēng )。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 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cān ),又将两个餐盘都清(qīng )洗干净,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zhī )后,她再度低笑了一(yī )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zhī )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huí )过神来,才又继续往(wǎng )下读。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yì )啊?我随口瞎编的话(huà ),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他的彷徨挣扎(zhā ),他的犹豫踟蹰,于(yú )他自己而言,不过一(yī )阵心绪波动。 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xǐ )干净,这才坐下来吃(chī )自己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