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你不要(yào )忘了,从前的一切,我都是在骗你。顾倾尔缓缓(huǎn )道,我(wǒ )说的那些话,几句真,几句假,你到(dào )现在还分不清吗?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dào )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wǒ )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zhè )不是什(shí )么可笑的事。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shī )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zì )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pà )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yě )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那个时候我有多(duō )糊涂呢(ne )?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yí )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shǔ )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顾倾尔目光微微一凝(níng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可是很快,她(tā )便张口回答道:200万,只要你给我200万,这座宅子就(jiù )完全属(shǔ )于你了。我也不会再在这里碍你的眼(yǎn ),有了200万,我可以去市中心买套小公寓,舒舒服服地住(zhù )着,何必在这里受这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