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chū )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chóng )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xiě ),几乎比我自己出(chū )的书还要过。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qí )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lái )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识地在等待一(yī )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qù )迎接复杂的东西。 -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fèn )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men )两人还热泪盈眶。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zhī )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de )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shǒu )先,小学的教师水(shuǐ )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xiào )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zài )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kǎo )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chū )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bú )会选择出来做老师(shī ),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yǒu )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jiāo )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xué )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lǐ )拼命写东西,一个(gè )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gè )小说里面。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yì ),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zhè )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shàng )海的愿望越发强烈(liè )。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当年冬天即将(jiāng )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wài )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yǐ )乘机揩油。尤其是(shì )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zhī )类东西然后又没有(yǒu )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shuǐ )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dé )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zhuāng )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suǒ )能想如何才能不让(ràng )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bì )业然后大家工作很(hěn )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sī )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de )面上床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