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dà )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bú )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qiāo )门,容隽?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hán )混混地开口道。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gù )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yì )?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不会(huì )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yǒu )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shāng )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le )她。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wǒ )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jiàng )到最低的。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hái )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de )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tā )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dǎ )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