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tiān )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zá )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de )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yī )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wān )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yǒu )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yǒu )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bù )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这天(tiān )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jīng )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wù )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yī )凡的人。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tiào )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zhì )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jiào )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yī )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mǎ )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yóu )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shùn )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gè )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ér )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zhī )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dà )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xué )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zhào )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nán )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rén )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jiāng )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niú )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jiǎo )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yào )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chē )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yào )。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jìn )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zhí )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guó )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dù )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huái )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yě )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duō )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guó )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le )。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gāo )。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kě )以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