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zěn )么知道(dào )前路如(rú )何?傅(fù )城予说(shuō ),至少(shǎo )我敢走(zǒu )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不待栾斌提醒,她已经反应过来,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pán )愣了会(huì )神,随(suí )后还是(shì )喂给了(le )猫猫。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gè )。 看着(zhe )这个几(jǐ )乎已经(jīng )不属于(yú )这个时(shí )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