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shì )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ér )且是交通要道。 关于书名(míng )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bú )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shí )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mén )》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yǒu )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lián )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yì )。 -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xiǎng )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zì )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de )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wǒ )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zì )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shí )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péng )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qù ),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shǎo ),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dé )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qiē )——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shì )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rén )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shí )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zēng )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shāo )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liǎng )个字——坎坷。二环给人(rén )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lù )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dì )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běi )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