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哑声道:是你自己(jǐ )送上(shàng )门的。 孟(mèng )行悠想着(zhe )只住一年(nián ),本来想让孟母随便租一套就行,结果话一出口,遭来全家反对。 迟砚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回握住孟行悠的手:想跟我聊什么? 孟行悠勾住迟砚的脖子,轻轻往下拉,嘴唇覆上去,主动吻了他一次。 迟砚脑中警铃大作,跟上去(qù ),在孟行(háng )悠说第二(èr )句话(huà )之前,眉(méi )头紧拧,迟疑片刻,问道:你不是想分手吧? 迟砚心里也没有底,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看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至于孟行悠的妈妈,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 孟母甩给她一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吗? 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suō ),顿了几(jǐ )秒,猛地(dì )收紧(jǐn ),孟行悠(yōu )感觉一阵(zhèn )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在放出重磅消息之前,她破天荒先吹一波彩虹屁,四舍五入也算是开刀前,先打了一针麻醉,不至于让孟行舟太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