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bǐ ),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lái )。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hòu )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 顾倾(qīng )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bù )往后院走去。 闻言,顾倾尔脸上(shàng )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顾倾尔尚未开口反驳他,傅城予(yǔ )便已经继续开口解释道:是,我(wǒ )是跟你姑姑和小叔都已经达成了(le )交易,一直没有告诉你,是因为(wéi )那个时候,我们断绝了联系而后(hòu )来,是知道你会生气,你会不接(jiē )受,你会像现在这样,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biàn )说说,她是认真的。 就好像,她(tā )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de )感情。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kàn )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x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