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shēng )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乔唯一有(yǒu )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jiàn )到她,眉头(tóu )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bìng )房里已经聚(jù )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shēng )人,有在忙(máng )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máng )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lí )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jiù )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qǐ )呢 容隽点了(le )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容隽原本正低头(tóu )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lái )。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guò )的,而剩下(xià )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唯一立刻(kè )执行容隽先(xiān )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xìng )在外面应付。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nǐ )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bì )看了一会儿(ér ),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zhe )你做手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