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有一些朋友(yǒu ),出国(guó )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chē )是跑车。而这些车(chē )也就是中国学生开(kāi )着会觉得牛×轰轰(hōng )而已。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jīn )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shuō ):改车的地方应该(gāi )也有洗车吧? 当年春(chūn )天即将夏天,我们(men )才发现(xiàn )原来这个地方没有(yǒu )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shuō ):你们丫仨傻×难(nán )道没发现这里的猫(māo )都不叫春吗? 当年春(chūn )天即将(jiāng )夏天,我们才发现(xiàn )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cǐ )深信不疑。老夏说(shuō ):你们丫仨傻×难(nán )道没发现这里的猫(māo )都不叫(jiào )春吗? 校警说:这个(gè )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tā )梦想成真。我坐在(zài )他的车上绕了北京(jīng )城很久终于找到一(yī )个僻静(jìng )的地方,大家吃了(le )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yǎn )已经四年过去,而(ér )在序言里我也没有(yǒu )什么好(hǎo )说的,因为要说的(de )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què )需要不断地鞭策自(zì )己才行。无论怎么(me )样,我都谢谢大家(jiā )能够与(yǔ )我一起安静或者飞(fēi )驰。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yǐ )超过一百九十迈的(de )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yuān )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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