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tíng )喉(hóu )头(tóu )控(kòng )制(zhì )不(bú )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 一句没有找(zhǎo )到(dào ),大(dà )概(gài )远(yuǎn )不(bú )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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