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lí ),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le )怀中。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piàn )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shè )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wǒ )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le )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lián )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bú )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lái )了?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hé )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从(cóng )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lí )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tā )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tóu )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景(jǐng )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