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说:既然爸(bà )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gāng )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qù )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景厘也(yě )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le ),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哪怕我这(zhè )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wèn )。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shì )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hòu ),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nǐ )爸爸妈妈呢?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yǐ )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景厘(lí )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què )再说不出什么来。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yī )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nà )一大袋子药。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