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你不(bú )要忘了,从前的一切,我都是在骗你。顾倾尔缓缓道,我说的那些话,几句真,几句假,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zhāng )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yǎn )眶。 哈。顾倾尔再度(dù )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yì )义啊?我随口瞎编的(de )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他写的(de )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shuō )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kòng )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qǐ )来。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guān )于我的现在,你知道(dào )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men )两个人,充其量也就(jiù )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chǎng )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kě )笑吗? 虽然那个时候(hòu )我喜欢她,可是她对我却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虽(suī )然圈子里所有人都看(kàn )得出来我喜欢她,可是一直到她出国,我也没有表达过(guò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