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shēn )手(shǒu )一(yī )抛(pāo )扔(rēng )进(jìn )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de )桃(táo )花(huā )眼(yǎn )瞪(dèng )着(zhe )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我喝加糖的呗。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问(wèn ):你(nǐ )说(shuō )的(de )那(nà )个什么粉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孟行悠撇嘴吐槽:民以食为天,我要收回你很精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