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ā ),拿去戴着。 迟砚说得(dé )坦(tǎn )然,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shū )这(zhè )么多年,没见过敢跟(gēn )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见贺勤一时没反应过来孟行悠话里话外的意思, 迟砚站在旁边,淡声(shēng )补(bǔ )充道:贺老师, 主任说(shuō )我们早恋。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yōu )说(shuō ):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那是,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 说完,景(jǐng )宝(bǎo )脚底抹油开溜,蹦跶(dá )蹦跶往洗手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