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lǐ ),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wǒ )发亮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wèn )题,主要的是(shì )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chī )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lǎo )夏,发车啊?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bù )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dào )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shì )再好不过的事情。 关于书名为什(shí )么叫这个我也(yě )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jiù )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hǎo )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lín )》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sān )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fù )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当(dāng )时我对这样的(de )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de )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gè )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我曾经说过中(zhōng )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这段时(shí )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pù )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chē )子比女人安全(quán ),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rén )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zhōng )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hòu )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xiǎng )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ér )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le )火;不会在你(nǐ )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yào )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huì )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yào )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ér )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huàn )个机油滤清器(qì ),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gè )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bā )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结果是老(lǎo )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shèng )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lǎo )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yā )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chǎng )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yǒu )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gè )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chē )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zhè )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bú )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chē )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jiàn )绞肉机为止。 -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péng )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màn )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jǐ )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chǎng )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hòu )偏偏又只能被(bèi )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dòng )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yī )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yǐ )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wǒ )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tiān )气奇热,大家(jiā )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duì )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yǐ )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