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到(dào )了警局,才发现容恒居然还没去上班!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shēng )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慕浅乐呵呵地挑拨完毕,扭头就离(lí )开病房,坐到隔间吃早餐去了。 容恒进(jìn )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bú )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陆沅看了一眼,随(suí )后立刻就抓起电话,接了起来,爸爸!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shí )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我刚才看你笑得很开心啊。容恒说,怎么一对着我,就笑不出来了呢?我就(jiù )这么让你不爽吗?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shòu )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zì )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wú )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yòng )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