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时常有沙(shā )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rán )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zài )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zhè )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hòu )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bào )死不了人。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de )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jī )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le )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hòu )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fā )车啊?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qì )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wěi )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然而问题关键是,只要你横得下心(xīn ),当然可以和自己老婆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shàng )床,而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十年,结(jié )果便是被开除出校,倘若自己没有(yǒu )看家本领,可能连老婆都没有。 在(zài )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shù )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zǒng )体感觉就(jiù )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dān )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jiè )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gè )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阿超则依旧开(kāi )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我(wǒ )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kě )能是我不(bú )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tóng )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我的朋(péng )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guó )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de )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me )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xiǎng )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rén )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le )。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shì )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rén )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zhè )表示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