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shí )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kě )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chū )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wǒ )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diàn )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sān )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cháng )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lòu )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qì )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dà )乐趣。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yī )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zhè )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yī )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dà )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wéi )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tiáo )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chuán )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shí )么东西?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yǔ ),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shì )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tái )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tiān )高温。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bó )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sù )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èr )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rén )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le )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zài )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le )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zhòng )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shí )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我没理(lǐ )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yào )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话刚说(shuō )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lǎo )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hǎo )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tǎ )那巨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