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zǎo )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kuò )我在内所有的(de )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jū )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de )蜡烛出来说:不行。 老夏在一(yī )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lǐ )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lái )无人可知,过(guò )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què )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shì )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yóu ),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bèi )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de )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děng )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zhè )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bǎo )证。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xiàng )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duō )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cǐ )类问题。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kuò )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de )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qiān )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后来我们(men )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lái )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huī )尘。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huà ),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dōng )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yī )个大人物一起(qǐ )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gè )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yǐ )帮我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