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lǎo )枪和我说:你们(men )写过多少剧本啊(ā )? 次日,我的学生(shēng )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gǒng )利这样的人,一(yī )定安排在一流的(de )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huǒ )车票只能报坐的(de )不报睡的。吃饭(fàn )的时候客饭里有(yǒu )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zhī )能提供这个。这(zhè )是台里的规矩。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wǒ )特别喜欢安定下(xià )来,并且不喜欢(huān )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dào )处浪迹的人,我(wǒ )也崇拜那些不断(duàn )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chú )了有疑惑的东西(xī )比如说为什么这(zhè )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chù )大得能写出两三(sān )万个字。 当我在(zài )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shì )情都是一副恨当(dāng )时胆子太小思想(xiǎng )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de )主力位置,因为(wéi )老夏在那天带我(wǒ )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dài )人的时候都能表(biǎo )演翘头,技术果(guǒ )然了得。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yī )个叫老枪的家伙(huǒ ),我们两人臭味(wèi )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ràng )我们误以为是楼(lóu )上的家伙吐痰不(bú )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chī )到一家小店里美(měi )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kuài )是快了很多,可(kě )是人家以为你仍(réng )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