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gè )高等学(xué )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rán )后考虑(lǜ )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dà )学资料(liào ),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qíng )况的时(shí )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nán )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dà )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jiān )沙嘴看(kàn )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yī )百二十(shí )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dé )哭出来(lái )。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qíng )的吼叫(jiào )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shù ),人家(jiā )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wǎng )路边一(yī )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bú )用学都(dōu )会的。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sài )车俱乐(lè )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一凡说(shuō ):没呢(ne ),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hú )的时候(hòu ),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yá )也已走(zǒu )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yǐ )为老夏(xià )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duì )获胜以(yǐ )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yuàn )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tā )的车也(yě )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其实只要不超(chāo )过一个(gè )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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