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fā )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yī )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jiē )受您有第二段(duàn )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tiān ),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qǐ )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ér ),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都这个时间(jiān )了,你自己坐(zuò )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yòu )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乔仲兴听(tīng )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xiàng )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kàn )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wǒ )好不好?待会(huì )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lái )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jiù )将她(tā )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wǒ )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lǐ )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