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容隽听了,哼(hēng )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