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静了片刻,才又道:沅沅,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了(le )伤害。对不起。 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le )一声:容夫人。 爸爸,我没(méi )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shí )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bà )你不用担心我的。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kāi ),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dāng )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hòu ),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kěn )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zài )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这个时间,楼下的花园里人来(lái )人往,散步的,探病的,络(luò )绎不绝。 他这声很响亮,陆(lù )沅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头(tóu )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lóu )。 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而(ér )且说了两次,那他就认定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