晞晞虽然有些害怕,可是在听了姑姑和妈妈的话之后,还是很快对这个亲爷爷熟悉热情起来。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mǐn ),一(yī )言(yán )不(bú )发(fā )。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kāi )口(kǒu )重(chóng )复(fù )了(le )先(xiān )前(qián )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chén )默(mò ),景(jǐng )厘(lí )也(yě )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